昏暗的下水道，吓得乔治尖叫一声退了一步。
人摔倒在潮湿的地面上，手脚并用惶恐的向后退去，这一幕吓到了这个年纪还不到七岁的孩子，他瞪着眼睛望着黑乎乎的地方。
“你好啊，乔治，这船真漂亮，嘿嘿。”黑暗中缓缓露出小丑诡异的脸庞，不多，只有眼睛和下半部分，上面似乎和黑色融为一体。
它的声音很阴沉，带着一丝诱惑：“你想拿回自己的折纸船吗？”
说完，他的手中举起乔治刚才掉下去的纸船，露出诡异的笑容。
乔治年纪太小了，只是在一开始的惶恐后，便被小丑手上的纸船吸引了注意力，那可是花了他一上午的时间做好的东西，非常宝贵。
“是的，求求你，把纸船还给我。”乔治身体微微向前恳求。
小丑琥珀色的眼睛微微闪烁，在黑色和大雨声中，他冷冷的望着这个小男孩嘶哑道：“你像个乖孩子，我猜你有不少朋友吧。”
“三个，我有三个好朋友，不过我和哥哥比尔是最好的。”雨水顺着小雨衣的帽檐滴落，乔治认真的回答小丑。
听到乔治的话，小丑笑容变得阴森起来，追问道：“他在哪里？”
“我不告诉你，妈妈说不要告诉陌生人自己的信息。”乔治摇头。
小丑脸色有些阴沉了许多：“哦，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给你一个气球作为礼物吧，你想要一个漂亮的气球，对吗？”
“哥哥说，不能要陌生人的礼物。”乔治再次摇头。
“好吧，我叫潘尼怀斯，是个会跳舞的小丑，”小丑潘尼怀斯开始露出狰狞表情，嘴角咧开，急促道：“潘尼怀斯见过乔治，乔治也算是在这里就加过我，现在我们算是朋友了，对吗？”
小丑的脑袋不知不觉的伸长，脖子就像被拉伸的橡皮筋一样，黑色的血液顺着脑门流下，企图靠近乔治。
“你怎么到了下水道？”
乔治还是有些警觉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不由得开口问道。
询问的时候，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与之保持安全的距离，这个潘尼怀斯的小丑让他感觉到了一阵鸡皮疙瘩。
“我是被水冲下来的，整个马戏团都遭遇了风暴的袭击，一起被冲了下来。”边说边发出类似病态的笑声，眼睛直直的望着他。
“你能闻到马戏团的味道，对吗，乔治，有花生、、糖果、热狗.....还有想脑袋炸开的爆米花.....噗噗噗！！！哈哈！！！”
猛地一下，小丑潘尼怀斯嘴巴爆裂到180°，整个脑袋看上去就好像只有一张大嘴，暴露出来的牙齿就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朝着乔治扑面而去。
这一瞬间，乔治脸色大变，慌忙的想要逃走。
但是小丑潘尼怀斯的脖子已经拉出了几米远的距离，硕大的脑袋朝着他的胳膊咬去，恶心的口水沿途滴落，似要将他的半个身体咬下来。
恐怖降临在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身上，他整个人都吓傻了。
“想吃东西是吗？那我让你吃个够！”
一声冷漠的声音响起，红光闪过，惊慌的乔治瞬间消失，一颗被连根拔起直接被硬生生塞入小丑的嘴巴中。
陈树随着红光出现在下水道前面，使劲的将树根往里面塞，脸色冷漠。
那模样就像是在给它做【病毒核酸检测】。
雨水哗啦啦的下，一人一诡异在街道上对峙，小丑脸色大变，露出怨恨之色，此时半棵树已经从嘴巴塞到长长的喉咙中。
这种做法，让它感到了巨大侮辱。
下一秒，下水道中飘起无数的人头气球，小丑双手从下面伸出来向着陈树抓去，但是直接被诡切砍成两段，在地面上不停跳动。
陈树没有紧皱，眼见无数的人头气球露出狰狞的面色向他铺面而来，他不再恋战，诡切伴随着烟雾世界将小丑的脑袋搅拌成肉沫。
啪啪啪！！！
人头气球爆裂，但是有更多的人头气球飘起。
“还没解决吗？”雨水落到陈树的脸上，他神色凝重的看着这些气球。
“我记住你了，比尔，我们还会见面的，嘿嘿。”
此时。
一个人头气球变幻为小丑潘尼怀斯的脸，接着周围的气球都变成了他的脸蛋，无数个小丑脸色阴沉的看着陈树，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怨恨。
“你可以滚了！”
血雾带着黑色火焰席卷整片空间，还未等这些人头气球爆裂，所有的一切都被焚烧殆尽，化为一片虚无。
火焰和血雾散去。
陈树站在原地，他望着漆黑的下水道，那里似乎从未有过什么东西。
诡异而未知的东西，总让人头疼，目前他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东西，但是通过两次接触来看，小丑潘尼怀斯应该远没这么简单。
雨水落带草坪上，树木上，溅起水珠，随着风过发出哗哗的声音。
陈树收回下水道的视线，望着眼前房子，那里有一只猫咪趴在围栏前面，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昏暗的环境，显得十分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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