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这位爷可能想砸的不是杯子，而是他。
“你也说了，那是嫂子。”项楚仰起头，嘴角挂着笑。
邪气多过痞气。
孟泽希识趣的岔开话题，丝毫不怀疑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三爷真的会让他去实验室当志愿者，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这是你要的文件，已经整理完毕。”孟泽希把一份密封的文件递过去，“不过几十年前的那场悬案，不都说是场意外了吗？”
“意外？”
项楚拆开文件，里面约莫有二十页纸，“除了自然灾害，我不认为世界上会存在那么多意外。”
孟泽希无言以对。
……
半个小时后。
项楚看完所有资料，手指在键盘上连续敲击，孟泽希在一边分析照片。
“这照片有问题啊，人的身体不可能和地板这么契合，没有丝毫缝隙，这不现实。”孟泽希看着照片，频频摇头。
“说点我不知道的。”
项楚语气寡淡，目光专注在电脑屏幕跳跃的字符上。
孟泽希挑眉，“妆容有问题，这点你绝对不知道。”
项楚：“……”
“照片上所有人的唇彩用的都是UU童话系列018号，樱花粉。”孟泽希从口袋里掏出一管口红，“这个是UU童话系列009号，橘子红，这个品牌的每个系列的生产数量都是固定的，而童话系列至今只售出三管，009号，018号，027号。”
“是凶手给她们涂上的。”项楚旋开口红，清新香甜的橘子香在房间散开。
孟泽希：“这个品牌的口红不是内行根本看不出来，我想大嫂应该不难看出这一点。而且据我所知018号就在大嫂手中。”
见项楚脸色陡然变冷，孟泽希忙补救：“当然我不是怀疑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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