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国工业基础不高，只有六州有兵工厂。
其中建州兵工厂，也就是奉城兵工厂规模最大。
但无一例外，军火质量和工艺都很难让人满意。
所以各地督军从外国进口武器装备屡见不鲜。
法纳智联盟和哈布斯帝国虽然综合实力在诸多列强中排名不靠前。
但却是青天国最主要的两大武器装备‘供应商’。
其中，法纳智提供的毛瑟Gewehr 98步枪衍生型FN M24步枪，广受青天好评；
哈布斯的ZB26轻机枪价廉物美，量大管饱，各督军爱不释手。
可即便如此，法纳智领事雷伦斯，依然觉得今天非常愉快，非常痛快。
“张，你做事如此爽快，真是太让人敬佩了。”
第一次见面，就能如此痛快的达成多项贸易，雷伦斯怎能不高兴？
相比于之前所有的贸易谈判都要愉悦和顺利。
哪怕金额不大，甚至还没有签订贸易合同，他依然觉得很开心。
“我也没想到最终可以70银元成交，雷伦斯，你真是爽快啊！”
“100kg猪鬃900银元，真的不能再往上抬高了，第一次合作，先意思意思。”
张学栋和煦微笑。
暂时确定的贸易只有两项，500支M1935手枪，1吨猪鬃。
还有几项则是张学栋放出的烟雾弹，有没有后续，根据需求而定。
要说这雷伦斯的确聪慧，值得称赞。
稍微指点，就能明白人情世故。
80银元的手枪，订单70银元，还有5银元是单独给雷伦斯的。
900银元的猪鬃，实际也有850银元收入，50银元也是给雷伦斯的茶水钱。
500支手枪，2500银元打点费，1吨猪鬃，500银元茶水费。
第一次见面就送给雷伦斯3000银元的好处。
就问，雷伦斯能不高兴吗？
3000银元什么概念？
一辆豪华轿车，一套非中心区域的三进宅院。
或者添点钱买两箱Hot牌香烟也可以。
“雷伦斯，你真的不要香烟？”
“星塔国进口的好东西，就连星塔国领事都弄不来的好东西。”
张学栋还在推广烟酒生意，之前送了威士忌不方便此时再谈别的酒，所以只能从香烟入手。
雷伦斯又不傻，钱还没到手，哪能提前消费。
“张，我实在是不懂香烟，需要找人好好研究一下。”
“等这笔生意成交，咱们继续谈。”
“那好！明天我在商行等你！”
张学栋也不再浪费时间，起身。
雷伦斯送到门外，目送离开。
随即让人把张学栋送礼的香烟拿来。
坐在房内，放松着吸了一口。
“沃欧~~~~这烟的确不错，回甘，不苦，也不辣嗓子，反而很舒服。”
“没有难闻的味道，很清新。”
品了品，雷伦斯给出了评价。
入口绵软、劲头足、后力猛、气味香甜、余味悠长。
绝对烟中佳品！
张学栋不清楚这些，他还有很多事要忙。
一家送完，有了经验。
后面就更加顺畅。
普鲁士领事馆
张学栋用普鲁士语与领事交流。
……
“普鲁士是我第二故土，非常的想念，所以第一个拜访。”
……
“我正好有一批猪鬃，量也不大，就当交个朋友。”
……
“先给你一吨，毕竟商行刚开，第一笔生意，求个好兆头。”
……
“Sd.Kfz 221不对外出售？那真是可惜，没关系，我再看看别的。”
……
钢铁联邦领事馆
领事也痛快，张学栋更痛快。
……
“钢铁联邦是个伟大的国度，非常向往，所以第一个拜访。”
……
“我正好有一批猪鬃……交个朋友。”
……
“一吨，商行刚开，第一笔生意，开门大吉。”
……
“BT-7快速坦克也卖？”
“钢铁联邦真是让人敬佩啊，那我先订购4辆。”
……
汉诺威领事馆
艾诺利亚领事馆
卡佩领事馆
……
一共十三家领事馆。
张学栋连晚饭都没吃，拜访了十一家，成交了九家。
其中花钱订货的，只有钢铁联邦和法纳智。
猪鬃倒是雨露均沾，九家每家一吨，公平合理。
不过张学栋发现，买军火可以，但不是什么军火都能买到的。
好东西不卖，普通的东西很贵。
宰人的那种。
恶心的很。
但张学栋不跟他们计较。
反正还有寡姐和伯恩的洋行。
不卖张学栋的，很有可能会卖给寡姐或者伯恩。
而且寡姐和伯恩的洋行除了能买东西，也能卖东西，用处大的很。
但现在还不急。
剩下那两家领事馆，星塔国和樱桑国，根本就没打算去。
星塔国可以让王坤泰处理或者引荐，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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