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认识？”肖程眉目一挑，与夜墨渊相互一对眼神，问，“这里面，谁是她？”
洪欣本来要出言提醒，可一想到那样会暴露自己和沙皮狗之间的关系，她又不敢了。
默默地闭上了嘴巴。
现在这个时候要是说自己和沙皮狗认识，那就等于告诉夜墨渊，是她雇佣了沙皮狗去杀陈澄。
那她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沙皮狗艰难地抬起头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艾尔，又扫了扫坐在囚犯椅上的洪欣，最后目光定格在小于的身上。
因为他发现，那女人看洪欣的眼神里全都是怨恨。
那一定就是她了。
这房里就只有三个女人在。
洪欣肯定不是。
躺床上那个半死不活的肯定也不对。
剩下的就只有站在洪欣边上的那个了。
沙皮狗抬起手指了指小于：“她，她就是。”
“你确定？”
肖程脸上的表情被面具遮住了，根本看不出，可从语气上却听的出来。
他在憋笑，而且是憋的很辛苦的那种。
这沙皮狗也太没城府了。
他说他们家少奶奶在这里就真在这里了？
怎么那么容易上当受骗？
这沙皮狗诚然是个好宝宝呀！
太惹人怜爱了。
他都有点不忍心下手了。
怎么办？
可惜他不是什么好人，还是没管住自己的手，突然就一拳砸了下去。
砸在沙皮狗那只抬起来的手臂上。
“咔嚓！”
骨头断了。
“啊！”
沙皮狗撕心裂肺地哀嚎。
“你特么的就是欠收拾。”肖程砸完收手，活动活动自己的手腕，“连夜家少奶奶是谁都认不出来，还敢跟我说是你自己要杀人家？你为什么要杀人家？你疯了吗？”
肖程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疼的扭来扭去，面部狰狞变形的沙皮狗。
压低了语调：“你最好给我想清楚，指使你的人是谁。不然我这里的七十二道刑具，我让你挨个试。不够还有我们凶狼帮最新研制出来的各种药剂，我就不信，从你的嘴里掏不出一句实话。”
凶狼帮？沙皮狗蓦地就清醒了过来。
忍住手上的疼痛，仔细打量四周，以及肖程脸上的面具。
“你说你们是凶狼帮的人？”
“怎么的？混社会的居然没听过我们？”肖程身边的另一个人好笑地看着沙皮狗，“你是不是外星来的？凶狼帮可是誉满全球的大帮派。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有我们，你特么的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我当然知道，一直想加入你们，一直找不着机会。”
沙皮狗这回彻底清醒了。
心里害怕的要命，他没想到夜家和凶狼帮会有瓜葛。
看来这次自己是死定了。
动了凶狼帮，就等于自掘坟墓。
洪欣！真是把他给害死了。
“加入我们？就你？”肖程一脚踹了过去，把沙皮狗踹到洪欣的脚边，“说，是谁让你来的？”
“是......是......。”
沙皮狗抬眼看着椅子上的女人，犹豫着要不要把她给供出来。
洪欣对着他瞪眼，恶狠狠的，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夜墨渊幽冷地追问：“说，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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