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看似责备的话语，却句句透着关心。
程宁摇头，捉着秦灿的手不肯放开，急声道：“臣妾做了个梦，梦中似乎有仙人指点，告诉臣妾在灵水阁有什么东西。”
“臣妾不知梦是真是假，但心里有事便睡不着，故而才来见皇上，想去一探究竟。”
说着，程宁轻轻的捏了秦灿的手臂一下。
秦灿秒懂，立即道：“既是如此，摆驾灵水阁。”
“众位爱卿一同前去，也好见证一下是否真的有仙人指点。”
“……”众位大臣。
他们能拒绝吗？
不能。
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灵水阁，因为有御撵可以坐，又能够遮阳还有冰盆，秦灿和程宁倒是不遭罪。
那些大臣们可没吃过这样的苦头，顶着烈日跟着走，还不能超过御驾，更不敢落后，一个个擦汗擦的袖子都湿透了。
好在灵水阁并不远，一行人走了小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好吧，秦灿特意吩咐走慢些，免得颠到皇后娘娘，哪个敢抗命？
“九山就不怕这些大臣中暑？”程宁压低声音，笑问。
“有皇后的解暑药，晕了也不怕，活该他们被教训！”秦灿哼道。
两口子对视一眼，默契的不去提，他们都想折腾这些大臣。
顽固是非常可怕的，一朝天子一朝臣，要是不让大臣们知道帝王的底线在哪里，日后岂不是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对于皇权而言，尤其是有抱负的好皇帝而言，这是极为不利的。
“众位爱卿先在此候着，朕先更衣。”
下了御撵，秦灿把大臣们撂下继续晒太阳，最好能晒昏两个，好涨涨记性。
进了灵水阁，宫人们便被留在外头伺候，大家都习惯了帝后的单独相处，也没人觉得不对劲儿。
自然不会有人怀疑，他们敬重的皇帝要掩护皇后娘娘作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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