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林越。
东煌飞羽摇头道：“谁都不知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身上，有太多的担子了。”
东煌飞羽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林越已经消失的背影，道：“他其实很孤独，很无助，但偏偏别人又无法帮他，他也不希望别人帮他，我给了他明玉功最后三重心诀，他给了我三本功法，每一本，都是珍贵无比的疗伤功法。”
“他不想欠我，但却偏偏，让我欠他。”东煌飞羽有些责怪地说道：“这样的人，注定成为别人心里的一种遗憾……”
夙凤不解，道：“他为什么不希望别人帮他？”
东煌飞羽道：“性格吧，但对他来说，或许是本能，一种骄傲的本能，他注定要孤身而战，用自己的骄傲，来成就一切他肩负的使命。”
“骄傲……”夙凤眼角闪着泪光，道：“骄傲有什么好的，他为了骄傲，一个人承担那么多，他是个笨蛋！”
东煌飞羽一笑，没有再多说，她知道夙凤懂了。
第二天，林越带着云环和穆九剑离开，背对着九寒冰霜宫，他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此刻有很多人在目送着他。
第一宫外，夙凤眺望着林越离去的背影，霜雪中，他的步履在地上印出脚印，却又很快被冰雪覆盖。
但很快，一道冰墙隔空凝聚，将那即将覆盖脚印的风雪全部挡下。
“大姐……”妖娆和池瑶在她身后，看着她在做最后的努力。
她在保护，林越的脚印。
“这个家伙，休想什么都不留下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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