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这段话说的很急切，似乎是很想要马上和王晴撇清关系.
“那个...警官.王晴怎么了?”
陆陵游冷哼一声，没有回答继续问到.
“苗凤春现在在哪.”
经理指了指夜店大门正对面的一个小区.
“我们给员工安排的宿舍就在对面小区.
您看是我带你们过去，还是打电话叫她过来.”
陆陵游摆摆手.
“你把地址写下来，我们自己去.”
陆陵游转头看向刘威，刘威心领神会的从包里掏出了杨萍萍的照片又放到了经理面前.
“这个人你见过么.”
经理皱眉看了一会，摇摇头.
“没见过，不是我们这里的员工.”
大概又问了十多分钟，让经理在笔记本上的笔录下方签了字，陆陵游这才率先站起了身.
离开前，他指了指经理胸口的衬衫.
“扣子系错了.”
经理低头看一眼，慌忙的将西装外套紧了紧，一脸尴尬.
“陈经理，希望您的电话保持畅通，不要离开本市.
我们会随时联系你配合调查.
记住，对话内容要做到完全保密，如果泄露任何信息，你明白会有什么后果.”
出了夜场大门，刘威深呼吸一口气.
刚才大厅的熏香加上经理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熏的他脑壳生疼.
“老大，这个经理看上去不太老实啊.”
“你给局里打电话，派两个人呢过来盯着点他.
问到王晴有没有回去上班，这老小子尿差点出来.”
陆陵游冷笑，摸了一根烟叼进嘴里，还没来得及点燃，裤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方甯.
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方甯的声音.
“我给赵月打电话，她说你们出外勤了.”
陆陵游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等对面继续下文.
“是这样，两件事.
第一，方局给我发来了正式的外聘合同，他让我签字过后先交给你.
因为这次我涉及到新案子，方局说虽然暂时排除了嫌疑，但需要你这个直属领导签个字才能提到上边走流程.”
陆陵游在心里把老方从头到脚骂了一遍.
他作为市局的局长，哪里需要他这个小小的队长审核.
“第二件事呢.”
方甯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到.
“刚才赵月说，你们在林小婉的尸块中，也发现了之前同样的材质的羊皮料子.
我不知道这样做合不合规定.
但姜莫语是业内知名的时装设计师，她平时接触的品牌和材料要比普通人范围广很多.
我想问问你用不用她帮忙看看那两块皮料.
当然，如果不符合规定就当我没说.”
陆陵游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你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乖巧?”
一旁的刘威突然头皮一麻.
老大吃错药了???
他缩了缩脖子赶忙装作专注看手机的样子，但耳朵却竖起老高.
电话那头方甯显然也没想到陆陵游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顿了好几秒，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语气.
“你这人，是不是有被虐倾向.
非要跟你冷嘲热讽的才习惯?”
陆陵游继续笑.
“那行吧，你带着姜莫语过来找我和刘威汇合.
我们要去见另外一名死者曾经的报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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