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没来过这种餐厅吃饭啊？”
冷澈抬手摁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视线固定在前方：“别看我看路。”
“那尼倒似回答我啊！”
脸颊肉被冷澈推得变形，说出来的话也变了音调。
冷澈抬着胳膊保持姿势：“是没来过，我不太喜欢在外面吃饭。”
“嗯？”连豆豆又下意识想偏头，被冷澈制止：“那你和赵小姐？”
“姥姥安排的，没办法，必须去。”
连豆豆：“哦，我脸疼。”
冷澈收了些许力气，但还是虚虚的碰在她的脸上：“好了。”
“哎。”连豆豆举一反三：“那天你擦桌子和椅子了吗？”
冷澈顿住，再开口时，声音不自在：“当然。”
“虽然她尽量克制。”冷澈抿唇：“但我还是能感受到她的视线，像在看一个异类。”
连豆豆哈哈笑着：“你也有今天！”
冷澈看向她因为路灯映射，闪闪发亮的鹿眼：“有没有人评价过你，没心没肺。”
这是笑的时候吗？
连豆豆压一压嘴角：“她可能只是好奇，第一次见你这种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误会你嫌她脏。”
冷澈稍作沉默，才缓缓轻声开口：“也有可能。”
“那你对我是什么感觉？”这个问题，连豆豆好奇很久了。
冷澈陷入沉思，给出了郑重的答案：“我感觉你很正常。”
连豆豆“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黑夜中最亮的一颗星那种话。”
冷澈语调平和：“你疯了吗？”
连豆豆转着方向盘拐进地库：“我不是唯一可以和你接触的人吗？没点特别的感受吗？”
冷澈眼珠微动，再抬眼又变得毫无波澜，他用气音说道：“对于我来说，正常就是最特殊的。”
可惜，连豆豆专注地盯着影像，专心停车，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回家吃饭！”连豆豆先一步下车，跑到另一边接过冷澈手上的袋子：“一人一个。”
电梯里，连豆豆戳了戳冷澈的胳膊：“我能不能买点水果放在冰箱啊，还有我想买点零食。”
冷澈没什么犹豫：“味道太大的就可以。”
电梯在十二楼停下，冷澈站在连豆豆身后看她输入密码：“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想吃的有点多，草莓、蓝莓、圣女果、青提……”
解锁成功，门开了。
冷澈拿出手机，将她说的水果记下来：“明天会有人送来。”
“零食想吃什么？”
连豆豆眨眼：“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冷澈下巴稍低了些：“是，你住在这里，如果你吃口东西还得自己买，传出去影响我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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