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侧头看向长白官，用眼神询问，什么理由？
长白官道：“暂时不确定。”
张启灵不争了，身上露出不开心的气息，与长白官对张家的了解比起来，他还在学习中。
不同的世界，同一个人，长白官学了一个甲子，都还没有学完的东西，张启灵要想在三十几年间，就要融会贯通，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长白官在学习的一甲子期间，是全身心投入学习之中，万事不操心，一切都有父母和宗族安排护佑，没有任何烦扰。
张启灵在三十多年间，学习之余，还要管理张家，即便后面有长白官分担族中事务，该由族长点头过目的事务，也是有不少。
在心力和精力，都被张家分去一部分的情况下，张启灵的学习进展，自然就会不如上学时期的长白官。
在学习中的张启灵，对很多和张家有关的东西，都还在一知半解中，根本无法在长白官的知识领域中，帮到长白官。
听完长白官的回答，张启灵下意识地带起已经取下的兜帽，浑身不高兴的气息，隔着兜帽都能让长白官感受到，转过身不理长白官。
等长白官确认张日山已死，看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不悦的张启灵，不由地摇了摇头。
长白官拿出一包奶糖，递到张启灵面前道：“别不高兴了，等我弄清楚，我自会告诉你。”
看着张启灵接过奶糖，长白官心里有着一丝怪异之感，这种自己哄过去自己的感觉，就像左右手交握一样。
长白官排除心里面这丝怪异之感，带着张启灵并没有回到张家老宅，而是留在首都，关注官方与各方势力，博弈之后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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