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奄奄一息的指挥官，生命逐渐的消亡，女人长叹了一声，“每个人都有可悲的一面，我可悲，我族可悲，而你也可悲。”
说完，女人转身就走了，没有再看指挥官。
静静躺在地上的指挥官，仰望着苍穹，飘散的雪花打在了脸上，化为了水珠，生命走到了尽头。
最后一刻，他担心沈飞，但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这辈子的确可悲，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而活着，需要一种很强的信念和动力，当这些都失去之后，和死亡并没有多大区别。
一心为了阻止狂人，一心为了报仇，最终还是太弱了。
回想这一辈的种种经历，指挥官合上了双眼，眼角却滑落了泪水。
炮火声，枪声，从密集到了凋零，这个晚上的厮杀，也走向了终结。
女人站在一处，望着一切，脸上没有表情，仿若一个没有情感的人一样。
指挥官一生扮演了多个角色，秦伯也是如此，而她同样是这样，扮演着让人想不到的角色，当然，走到最后，什么都不重要了。
“感谢你做的一切，谢谢。”
说话之时，女人侧头，在不远处又出现了一个女人，看着对方，她笑了，“终于忍不住了。”
“你无法得逞。”
“已经成为了定局，你改变不了的。”女人摇头。
另一个女人，却已经弹射了过来，“你死了，就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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