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今天开始，去哪里都要和我商量，经过我的同意，并且绝对不能让自己的手机离开自己，不能借手机给人用。穿的衣服也必须经过我的检查，不能自己在任何地方买衣服首饰、珠宝或者电子产品。因为可能会被人安装监听、监控设备。”
两个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秦歌很意外：“你们……这是同意了？”
“嗯。”夏禾道：“不然呢？”
秦歌不理解：“之前……你们对这种事反应很大的啊，认为我……不尊重你们隐私什么的。”
“之前？”钟晴雪道：“什么之前？”
夏禾赶紧道：“唉，现在我们是大人了嘛，知道你在办正事，放心放心，我们会全力配合你的。”
钟晴雪也道：“是的，就是你说之前……是什么意思？我们之前……也发生过这种事情吗？”
秦歌笑了：“没有，我胡说的。那今天你们好好休息，明天我们要去参加一个晚宴，商务部的大官组织的，你们可以买些衣服、化妆品什么的，但是在我检查之前不要穿上。”
“好，没问题。”夏禾道。
秦歌愣在原地，挠着腮帮子。
“怎么了？”
“没什么。”秦歌疑惑地道：“你们……突然这么配合，让我很不适应。”
钟晴雪不理解秦歌的困惑：“你是在帮我爸爸做事，我配合你……不应该吗？”
“应该、应该。”
……
一辆崭新的商务车停在了一个高端私人会所门口。
有门童过来拉开车门，秦歌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西装，挎着钟晴雪和夏禾走下来。
秘书长站在门口正在迎接客人，见到秦歌微笑着走了过来。
“秦先生。”山口纯一郎笑着和秦歌握手：“再见到您真好，哦，钟小姐、夏小姐，你们的礼服真是令人惊叹。”
钟晴雪穿着一身雪白的礼服套裙，看上去宛如仙子；夏禾穿着一身淡粉色的礼服，显得清纯可爱。
两个美女相得益彰，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几个人寒暄了一下，山口纯一郎拉着秦歌走到一边，看了看周围的人，小声道：“秦先生，您送的礼物我收到了，但是东西太过贵重了，作为政府工作人员，我不能接受您如此昂贵的馈赠，稍后我会派人把东西送回去，请您不要介意，当然，您的心意我已经心领了。”
秦歌笑了：“山口先生太谨慎了，区区薄礼，何必这么紧张呢？”
“不不不，无功不受禄，若是一些并不贵重的小玩意儿，我倒是可以心安地收下，这么贵重的礼物，对我来说会让我感到十分不安。”
秦歌让天鼎分部送给山口的是一幅画，那是日奔新浪潮时代的先锋画家横路敬三的手笔。
横路敬三的画作在国际上享有盛誉，价值不菲，这幅画之前一直是一家外国的艺术品搜藏中心保存的。
钟海城在一个月前的拍卖会上买了下来，花费了一亿两千万。
当然，在懂艺术的人眼里，绝对不会拿钱来衡量它的价值。
它的定价，是市场决定的。但是这幅画本身的价值，只有真正懂艺术的人才明白。
而山口纯一郎，就是一个懂艺术的人，而且是横路敬三的铁粉儿。
实际上一个月之前，天鼎的股价已经开始波动，那个时候钟海城看到这幅日奔画家的真迹，就觉得可能会派上用场，所以手起刀落，拍了下来。
昨天和秦歌沟通了一下，他顺口提起了这幅画，秦歌当即让他派人乘飞机送过来，并与今天一早就找到了工匠打造了一个漂亮的包装，送到了山口纯一郎的府上。
山口纯一郎对这幅画简直爱不释手，但是以他的俸禄，要买一幅山口纯一郎的真迹，绝对是不可能的。
所以，留着这幅真迹，对他来说可能会遭受各种调查。
一方面是心头所爱，这幅画的价值对山口纯一郎来说，绝对不止一亿多；
可另一方面，这种昂贵的古董和自己商务部大臣的身份极为不符。
理智告诉他，留着这幅画，自己就等于亲手送给秦歌和钟海城一个巨大的把柄，以后秦歌和钟海城就可以对自己颐指气使，自己无法拒绝他们的任何要求。
秦歌当然知道，对于山口的资料，昨天已经搜集得差不多了，完全知道这幅画绝对是他心头上的肉尖尖，只是这个人谨慎、冷静、克制，所以才礼貌地拒绝。
秦歌看着山口纯一郎，他知道，自己必须让他收下这幅画。
秦歌对山口的印象还不错，虽然山口显得狡诈万端、老谋深算；但是秦歌觉得他骨子里还带有一股清高和正直。
秦歌决定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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