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重来多少次，我都愿意追求你。”
这话说的，好似就此认定了黎悄。黎悄神经末梢一紧，瞳孔蓦地放大。一眼看过去，对上他浓黑的双眸。心脏漏跳了一拍，而后却像是上了发条般疯狂跳动了起来。
“出去。”一步上前，径自挡在了黎悄身前，黎景谦嗓音冷漠，低沉之中透着一层警告，“还是你想被请出去。”
“黎老师，不生气。”不仅不出去，贺宴沉还信步闲庭进了办公室，“我是来给前同桌送作业的。”
说着，如同变戏法般，贺宴沉手上多了几张纸，塞到黎悄手里时，他低声一笑，悦耳如清泉，“字写得急了，太丑。如果有看不懂的，你可以及时问我。”
黎悄不由低头瞥了眼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字体潇洒又透着点狂傲，是她一眼就能看出的好看大气。
……这样都丑，那她的字岂不是丑得上天！
而且仔细一瞧，他记得不像作业，更像是……考试要点？
“不用了。”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黎悄随口扯了个拒绝的理由，“我不做作业。”
“……”这时候贺宴沉却是离开得快，根本没将她的话听进去，转身就走。黎悄捏着那几张纸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时，一侧的黎景谦却拿了过去。
本意是想直接扔掉，瞄了两眼后，一改初始的嫌弃，珍之重之地重塞进了黎悄手里，黎景谦道：“贺宴沉这人讨厌归讨厌，但作业你还是要做的，最好背起来。”
黎悄：……霸总哥哥，你能摸着良心再说话么，这真不是考点么！
一看还是花了好些时间总结的。
如果这份总结到了学渣手里，自然能受益良多，可本身就是学霸的黎悄，当下心情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甚至还有些希望期末考快点来临。
“悄悄。”等贺家两个外人离开之后，黎景谦这才拿出了一份协议，“哥哥想聘请你当我们衣服品牌的代言人。”
代言人！
虽然在后世，企业为名下品牌请演员明星等做代言并不稀奇。但在九零初期，这个概念还是非常前卫的！
“请我？”心里惊讶黎景谦的超前商业理念，可黎悄觉得自己一介学生哪有什么影响力，刚想拒绝。一不小心扫到了协议上的代理费用，连忙摇头，“不行不行……”
“嗯？”黎景谦剑眉微拧，扫了眼那费用，“一百万果然还是少了。”
说着，他抬头看向付严杰，“笔。”
“是。”很好地压下了内心的兵荒马乱，付严杰忙递上了钢笔，忍不住偷眼过去一瞄，心里登时就卧槽了。
一百万，货真价实的一百万！
可这还不够，黎景谦拿着笔还想在那串零之后再加一个。黎悄一眼看穿他的想法，眼疾手快就挡住了他：“哥，哥哥！我不值那么多钱的！”
“悄悄当然值得。”黎景谦坚持要下笔，态度之坚定。慌得黎悄一手撑在了那协议上，绞尽脑汁地劝道：“哥哥，我还只是个高中生。”
“一中至少有上千名师生，你能做到最好的广告宣传。”
“那，那也只有固定那么些人啊。”黎悄好想让黎景谦的宠溺少一点，再少一点，“哥哥，你其实可以请明星的……”
“准备请了。”
“对，最近有大热趋势的三人组合。”付严杰悉心递上了详细解释，“代言费不超过三万。”
黎悄：……懂了，哥哥他就是要给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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