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前这个眼熟的中年妇人，小男孩瘪起了嘴巴，把对钟晔说的那番说辞又说了一遍。
在他说完之后，钟晔打开手提箱，将里面的玻璃罐取出。
“那些吸血鬼给你注入的东西，是不是这种？”
听到钟晔的声音，西里尔急忙转头望去，随后，他就看到了一团在玻璃罐里翻滚的黑雾，顿时瞪大了眼睛，疾呼：“就是这个！它们就是把这个东西灌到我身体里面的！”
——果然如此！
正如钟晔猜想的那般，‘画皮’与‘吸血鬼’这两种怪物果然联手了。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人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莉莉安眼前的弹幕也出现了爆发式的增长。
西里尔记忆里‘石台’或许就是‘画皮’建造的祭坛，这是不是意味着，沙特尔周围那些祭坛也是用来做实验的呢？
就在这时，钟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向在场的圣职者们问道：“我想要问一下，是不是所有吸血鬼死后不久，尸体就会变成尘灰？”
“当然！”一个其他教会的司铎当即回答，“所有吸血鬼都是如此！”
钟晔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兀转变话题：“在此之前，我还遇到过一次吸血鬼，那是我刚来到西陆没多久的事情。”
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件事？
“那是在伊特鲁尔的一个小镇，距离沦陷区还有一段距离，不过那已经是最为靠近沦陷区的城镇。”
钟晔回想起几个月前发生的事情，却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很久。
“在那里，我和一个猎魔人联手杀死了尼莫，而在那之前，我还遇到过一个吸血鬼，它被我杀死之后，尸体并没有很快就化作灰烬，相反，直到太阳升起之时，它的头颅才变成了一抔尘土。”
说到这里，钟晔顿了一顿，嗓音随之变得低沉：“我怀疑，那也是吸血鬼的一种尝试——它们除了和‘画皮’联手之外，还做了其他尝试，想要让自己脱离原本的弱点，变得更加强大。”
闻言，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所有人都看着钟晔，眼底里浮现了复杂难明的神色。
不知道是震撼，是恐惧，是思索，还是敬佩……
原来从刚来到西陆之后不久，钟晔身边就开始发生这等‘厄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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